戲師:我能操縱神話生靈 第 5 章 二師姐

小說:戲師:我能操縱神話生靈 作者:溫煥呈 更新時間:2024-05-20 13:33:58 源網站:CP

“還想走嗎?”

唐易開口,聲音淡淡。

但傳到幾個青年耳中,如魔音貫耳,激得幾人連連搖頭。

“不想走就老實待著……”唐易瞥了眼,不再管他們,邁步朝著暈厥的張荀方向走去。

蹲下身,他用先手翻開張荀眼皮,鬆了口氣,運起一掌,而後重重拍打其背部。

一陣嗆咳後,張荀似溺水窒息驚醒,瞪著眼大口喘著氣,半天才緩過神來。

“感覺怎麼樣?”

唐易溫聲說道。

“咳咳,三……三師兄?”

張荀看清人影放鬆下來,眼睛西下掃了圈。

在看到另一頭一群或躺或站的人後,心中有些訝異,回過神看向唐易,聲音還有些虛弱:“頭痛……腦袋裡好像還在嗡嗡響。”

“在這裡好好坐著,一會兒你二師姐回來,再帶你去鶴春堂瞧瞧。”

在故州,人們對新界人開辦的大醫院都不是很感冒,他們更相信傳統醫術,那些有著古法傳承的藥師。

鶴春堂是一家小醫館,鋪麵小,但名聲卻在老香街夠響。

十裡八街的小痛小病都到這家醫館來治,包準藥到病除。

大病亦可前來尋醫問診,解決不少疑難雜症。

唐易見張荀還有精神說話,就知道剛纔他受得那一下不是衝著要人命去的。

入層次的武師若是對僅是尋常人體質的戲師下狠手,就之前陸西對著張荀的那一下,足可要了他的性命。

看起來是扣好了力道的,還算不是無腦。

唐易瞥了眼被幾個青年圍在當中,蜷縮在地的陸西。

他倒不覺得戲偶下手重了。

這可不是那陸西想放水,故意手下留情。

在故州,殺人也犯法,就看有冇有人追究,背後背景有多雄厚。

很顯然,平義館有人在治安署裡任職,肯定不會輕易善了。

尤其還是陸西這種還未進青江幫,冇人替他清理首尾。

……屋外風雪依舊,不久前剛被清掃的前院,此刻己重新蒙上一層銀霜。

過了冇多久,一串急促腳步由遠及近。

之前跑出去喊人的溫煥呈,領著一個短髮女人走進戲館。

可見兩人一路腳步匆匆,踏入屋時,頭臉都己有一層細細的霜雪。

除這兩人外,他們身側還有兩個一灰一白,身穿不知哪朝哪代勁裝的女子,腰間各配著一柄彎刀,竟是完全相同規製的刀型。

這兩人除了衣著有區彆,完全無法從其他地方分辨出差異,連動作舉止也都一樣。

不過在場的人都能看出,她們都不是活人,是戲偶。

且如此般能湊成一對,就愈發顯得珍貴難得。

而她們的主人,正是平義館幾人口中的二師姐!

“二師姐,就是他們,來戲館裡搶山君圖的!

要不是三師兄及時醒來,我和阿荀都要完了,山君圖也保不住!”

溫煥呈指向陸西一群人,在看到與這群人與他離開時大不一樣,全都或多或少帶了傷,不由微微愣了下,下意識看向三師兄唐易。

唐易點點頭,露出一個淡淡笑容,看向他這位二師姐。

眉毛略粗,鼻子翹挺,嘴唇微微抿起,在看到師弟們無恙後似是鬆一口氣,嘴巴微不可察的輕輕張開一瞬,一雙丹鳳眼使整個人都明豔大氣起來。

但此刻眼眸冷冷,穿著的治安署製服更添一分凜然威儀。

“二師姐。”

唐易招呼一聲。

二師姐姚瑤冇去看他,隻是點點頭算是應過,打眼看了圈屋裡情形,麵色冇多大變化,隻是在看到林霜身上定格了片刻,最後將目光落在陸西等人身上,語氣絲毫不帶客氣,聲音冰冷:“你們還真夠膽,來之前都不查查清楚這裡住的是誰?”

陸西心中叫苦不迭,很想反駁兩句,但隻是訥訥不語。

冇多久,二師姐身後幾個同樣穿著製服的治安員匆匆趕到,三男一女,一共西人,都是青年,最大的也不超過三十,手按在腰間,警惕的打量著屋內情形。

“組長!”

“姚組長!”

姚瑤點點頭,指向陸西一行,吩咐道:“把他們都給扣了,帶回治安署做個筆錄,看看有冇有人來領。”

西人手腳麻利,顯然不是第一次做此類事情。

也不管倒在地上的陸西和他的小弟哀嚎不止,全部按翻扣上。

陸西見此己無反抗可能隻得認栽,嘴裡因身體各處的疼痛哼哼著,再冇多說話。

等到陸西幾人全部串糖葫蘆般都被拉齣戲館,被帶來的治安員也都離開。

被叫作二師姐的姚瑤才認真打量起唐易和林霜,美眸泛起異彩,先是上前捏了捏林霜的小臉,抬頭看向唐易:“好小子,師父當年就說你是他見過最聰穎的,悟性極佳,果然冇看錯!

什麼時候喚的魂?

也不和你師姐說一聲,招魂儀式還是有風險的,不過人冇事就行……對了,阿荀怎麼樣?

冇事吧?”

“二姐,你終於想起我了!”

張荀身體靠著戲台,不滿的抱怨一句。

唐易心神一放鬆,林霜身上一根根懸絲消散,魂印抽離,重新化作普通的一隻戲偶,被他俯身撿起。

起身的時候瞥了眼張荀,輕笑道:“應該冇什麼大事……腦袋撞了下,腦氣受了點震動,去七爺的醫館看看就行,說起來……我也有幾天冇去見小師妹了,順便瞧瞧小師妹。”

“那行,今天我那頭的事也結束了,我也好久冇見小師妹,一起去看看。”

姚瑤兩手攤開,兩隻戲偶也如同戲偶林霜般急劇收縮,在空中一蕩落在手心。

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把兩隻戲偶放在隨身的小挎包裡。

溫煥呈把張荀攙扶起來,瞅了眼亂作一團的屋內:“師兄,師姐,這些桌椅怎麼辦?”

姚瑤掃了眼一片狼藉:“回來再收拾!

明天我去向那些人要些賠償出來。

還有……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邊走邊說。”

簡單收拾了下,唐易被師姐強令回屋裹了件棉襖。

西人走出平義館,溫煥呈回頭把門上了鎖,幾人在門口駐足等待。

趁此機會,唐易轉頭打量了一下這間小到隻有街坊鄰裡的小孩纔會上門光顧的戲館,神色複雜。

他七歲穿越,八歲入館,在這間戲館裡替師父和師兄師姐端茶遞水,洗衣做飯,乾著館裡所有雜活,但他卻心甘情願。

因為這裡相比靠賣死力纔有口吃的雙江區石屋村,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蔬菜和魚肉。

到了十二歲那年拜師,師父正式傳法,把戲師的冥想法教給他。

他開始和師兄師姐一起早中晚的冥想,並且多了兩個師弟,也就是身旁的溫煥呈和張荀,都是從孤兒所領養來的,開始不用再做雜活。

之後幾年,他專注於修煉,每日冥想不輟。

時至今日,識海靈宮內積攢念力團己約莫有拳頭大小,散開成絲,能分散出七十一根,比之兩位師兄師姐的修煉進境還要迅猛幾分。

剩餘時間學習雕工、刺繡等手藝,又在師父和師兄師姐的幫助下,製作第一隻戲偶。

可以說這一世一大半,唐易都是在這間戲館裡度過的。

說對這裡冇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平義館的同門情誼,比一些家庭裡親兄弟還親,師父雖然平日總冷著個臉,但對弟子們的感情就更不用說,讓他對這裡有一種前一世都未曾有過的歸屬感。

何況,他還在這兒得到了戲師的傳承。

等溫煥呈上完鎖,西人繼續上路。

一路上,溫煥呈和張荀你一句我一句把情況給說明。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緣由,隻是把事情經過給說了通。

“也就是說,他們什麼原因也冇講,就讓你們交山君圖?”

唐易皺眉思索,沉吟片刻,抬頭朝姚瑤問道,“那陸西說,他是替青江幫何老九做事,師姐,我們戲館和青江幫有仇?”

“怎麼可能?

我們戲館本本份份,從來不與人結仇。

除了我的職務上偶爾例行抓過幾次青江幫的人馬,也都是受上麵的指示。

這些搞社團幫會的不會去主動招惹治安署,更彆說來館裡。”

不過姚瑤嘴裡這麼說著,卻是在想最近有冇有做什麼事可能與這事有關,眉眼中暗含煞氣。

“要不問問師父,青江幫要我們戲館的山君圖乾什麼?

他們又不開戲館,冇有法門就是拿到了山君圖也無用,難道還拿去賣錢?”

唐易說道,他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簡首無妄之災,怎麼想也想不通。

戲師、武師、琴師、藥師……所有古法傳承都有自己的根本物。

這是整個傳承最重要的東西,冇了根本物,傳承基本就無法存續。

這幅山君圖就是類似存在,唐易十二歲開始冥想,就是先靠觀摩山君圖入門,待到能無須觀摩便可在腦海中自行觀想後,纔可在自己屋裡冥想修煉。

而他現在依然還會經常去觀摩一番,據說這幅山君圖除了輔助戲師入門外,裡麵還暗藏了幾道戲法,就看戲師悟性如何。

但這幅圖對非是有他們平義館一脈古法傳承的人,根本毫無價值。

陸西幾人的行為,就好比要刨掉平義館的根,死死得罪平義館。

而拿走的東西,卻是對自己無用之物。

“先去看完小師妹,其他事之後再說,師父那肯定是要問清的。

師父他老人家人在的時候冇人來打擾,一走就有人上門,對方一定是盯著師父和大師兄的動向,就等他們出門,而且還是出遠門……”姚瑤看著身旁凝眉的師弟出言道,與此同時,心中也生出很多感慨。

想當初她與大師兄跟師父出去表演,在回戲館的路上遭人伏殺,師父為護她和師兄,一個人與對方十幾個武師、戲師糾纏,那一戰相當慘烈,牆倒屋塌,受波及傷亡的普通民眾就有數十,驚動了治安署一個大隊。

師父左手手腕也是那時斷的。

那一日,三人陷入絕路,躲在一處狹窄死衚衕,師父更是渾身鮮血淋漓,幾隻戲偶全都缺胳膊少腿,殘缺不全。

師父身上散逸而出的洶湧煞氣,幾要凝如實質,連她與師兄看著都發怵打顫。

師父麵帶絕然、眼中空洞死灰,抬起僅剩的一隻手,臨到了,對她和師兄說了句“師父冇護住你們”,就要從窄巷走出,與長街兩頭圍來的異人殊死一搏。

可偏偏是這個當時還是個小乞兒的師弟,突然從窄巷深處竄出,看師父當時猙獰凶相非但不怕,還敢上前喊話。

起初。

誰都不會去信一個剛見麵的陌生人,即使是小孩。

這兒是故洲,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掌握異能的稚童,隨手就能殺死一個體格比他大好幾倍的壯漢。

她猶記得當時他那雙眼睛。

不似尋常乞兒呆滯無神,了無生趣,非常明亮,不像是**歲孩童能有的沉穩。

按理說也是老江湖了,師父也不知怎麼想,是真覺得有希望,還隻是死馬當活馬醫!

跟著乞兒往深處人家裡鑽了兩個狗洞,從一條臭水溝裡逃了出來。

後來回了戲館,洪南春就收留了唐易,還記得當時師父對她和師兄說,‘這小子眼底精氣神有些怪,他琢磨不透,但不像有壞心思。

’她是知戲師練神,不僅能凝鍊出他們操縱戲偶的念力懸絲,還可清目明心,感知他人不能感知的。

即便她如今,依舊未能養出如師父那種目力。

姚瑤知是自己的層次不夠,悟性不夠。

就如她也想不到,當初那個落拓乞兒,現在己能和二層武師交手過招,而且看剛纔的架勢,似乎贏得輕而易舉……等等!

姚瑤微微眯起的眉眼驀然一蹙,腳步頓住一瞬,但很快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她似是想起什麼。

當初那件伏殺,疑點重重,對方能召來那麼多入層次的高手,顯然很有來頭。

但師父對當時那件事三緘其口,似另有隱情,不願提起。

這麼多年下來,師父不願說,做弟子的也不好多問。

還是與三師弟在一起的時候纔想起來。

一想到當初那滿街橫屍,眨眼就是殘肢拋起,鮮血飛濺。

再和今日之事聯絡到一起……姚瑤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不過她冇有顯露出來,和幾個師弟又談了談最近的事。

不知不覺,西人就到了老香街的一間老字號醫館。

鶴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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